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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沒看過原作,只看過同人,所以OOC的程度可能很大。
* 有自創角。
確定沒問題就……下拉吧!
為了降低格格不入的陌生感,所以介紹一下自創角。
威利(Vary),魔導師,十二魔法部族之一埃德然族的族長。因為本名在魔法語系中有「千變萬化」的涵義,所以給自己取了這個英文名字。
外表是黃種人少年,實際年齡三位數,言行舉止卻像是兒童。個性:怪咖、白目、很直接。非常非常喜歡達米安,在他眼中達米安長這樣──
正中喜好
在一次偶然救了羅賓後就開始了愛的保護兼觀察行動。戴上粉紅兔子頭套偷偷跟著蝙蝠俠及羅賓去夜巡。為了方便稱呼,所以在戴上頭套期間稱自己為瑞比(Rabbit)。直到後來跟達米安成了朋友才克制自己進行「愛的行動」。
生命建築在靈魂之上,所以只要不是對靈魂有效的攻擊,就算肉體化成灰還是能再生。對科技一竅不通。
高譚市的黑夜,罪犯們的天堂,打擊犯罪的惡魔,充斥其間。
一棟大樓的屋頂,一個黑色的人影立於其上,穿透雲層的月光和都市閃爍的霓虹令其身影於黑暗中顯現。
毛茸茸的粉色兔子頭套罩在頭上,巨大的毛絨耳朵垂下覆蓋了兩邊的肩膀。不滿160的嬌小身材穿著大一號的寬鬆上衣,露出了脖子、鎖骨及部分平坦的胸膛。牛仔布製成的熱褲幾乎被上衣下擺掩蓋,光裸的腿下收進一雙長統靴裡。
依膚色來看是黃種人。
適合在遊樂園狂歡的裝扮,出現在此時此地,映著斑駁的光彩,有著難以言喻的詭譎。
兔子人站在大樓邊緣,與搖搖晃晃的輕生者不同,他站得穩且靜,似是雕像。
他在等待,眼光投向了某個地方。
二個人的身影在兔子人的視野中逐漸放大,那是紅頭罩與被他追捕的罪犯。
紅頭罩的槍法之好有目共睹,這罪犯能逃那麼久也是有兩下子;不過,死亡是遲早的事,由罪犯越來越狼狽的行動就看得出來。
一聲槍響,鮮血飛濺,結束了這場追逐。
兔子人跳下大樓,腳底冒出火燄,凌空踏步,落到了紅頭罩所在的屋頂。
紅頭罩瞥了兔子人一眼後又繼續搜屍體的身。看樣子二人早就認識,而且關係不錯,因為紅頭罩並沒有對兔子人表現出攻擊意圖。
「紅頭罩。」
清徹略帶稚嫩的聲音令紅頭罩再度看向兔子人,正好看到兔子人的雙手燃起火燄;火燄瞬間熄滅後,兔子人手上穿戴了一雙白手套,右手握著西洋劍。
銳利且光滑的西洋劍尖朝向紅頭罩。
紅頭罩驚訝的時間短得幾乎沒有,很快就回應了兔子人──用質問及槍口。
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
兔子人用著非人的速度欺近紅頭罩,西洋劍一劃,在紅頭罩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。
衣服、彈匣、肌膚,在西洋劍前都一分為二,銳利非常。
「傑……紅頭罩,我以埃德然部族族長的身分對你施予詛咒,為了維護魔法的榮耀。」
在兔子人說話期間,紅頭罩的身上又多了好幾道血痕。
紅頭罩手上的槍枝開火不斷,可是連兔子人的衣服都沒擦到。
「你發什麼神經!威利!」
赫然被叫出真名,讓兔子人動作遲滯一下。沒錯過這個機會,紅頭罩放出煙霧彈逃離現場,並向夜翼發出尋求援助的訊號。
兔子人襲擊紅頭罩的時機太過剛好,紅頭罩的法外者同伴此時在好幾光年遠的外星球執行任務,緊要關頭,收到求援訊號也無法立即趕來。
至於向夜翼求助的面子問題──丟臉總比丟命好。帶著憤怒返還人世,紅頭罩可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。再說,夜翼知道了,那紅羅賓、蝙蝠俠及羅賓肯定也會知道,他們或許會對這莫名其妙的狀況有點頭緒。
在拐過一個轉角時,紅頭罩停了下來──兔子人正站在前方。
一個小小的,不規則球狀物體漂浮在兔子人身旁,不斷蠕動。因為燈光昏暗,紅頭罩看不清那物體是什麼,只是直覺告訴他那很不妙。
「紅頭罩,你應該叫我『瑞比』,叫本名犯規喔!」
用冷淡的語氣說著俏皮的話,以無法看清的速度靠近,瑞比手中的西洋劍又在紅頭罩身上留下幾道血痕。
紅頭罩沒有閃──也閃不開,瑞比目前的速度和閃電俠有得比。而且紅頭罩發現瑞比雖然在他身上留下許多傷痕,但每一道都只劃到剛好見血的程度,而且離要害有一段距離──瑞比並不想殺他。
「醜兔子!你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?給我說清楚!」
在紅頭罩說這句話時,身上又多了好幾道血痕。
「……我想快點完成詛咒,不然讓你失血過多死掉就不好了;不過,既然你那麼想知道,我就回答你吧!」
瑞比的速度慢了一點──但還是快得讓紅頭罩無法反擊──他話多了起來,向紅頭罩解釋。
「紅頭罩你前陣子殺了一個魔法師對吧!」
「哼!是那個在我底下的毒品集團到處亂搞的傢伙嗎?我把他的腦袋爆掉之前是有聽到他喊魔法什麼的。你跟那人渣有關係?」
紅頭罩現在成了個「大紅人」,渾身上下鮮血淋漓。過了這麼會時間,失血應該讓他虛弱不堪了;然而,無論語氣或話的內容,他仍然是那個以憤怒打擊犯罪,不知疲憊的紅頭罩。
「既然你都說那是個人渣了,當然和我沒關係。」
「……」
「不過那渣是十二魔法部族雷德爾族的一員。雷德爾族一向喜歡惹事生非,你所做的事成了導火線。幾天前,雷德爾族的死老頭召集所有部族的族長開會,說要和你們這些非法義警開戰……」
「所以你就跑來欺負紅頭罩了,是嗎?瑞比,羅賓知道會很傷心的。」
男人的聲音和一張巨大的網子同時出現,網子罩在了以紅頭罩為中心,半徑三公尺的範圍內。紅頭罩沒有動,瑞比則發揮他那超常的速度退出籠罩範圍──一隻蝙蝠鏢迎向瑞比,插到他的右手臂上,握著西洋劍的那隻手。
「夜翼和紅羅賓嗎?那麼……」
輕微的聲響從身後出現,瑞比轉過頭──蝙蝠俠,黑夜中的騎士,正站在一步遠的地方看著自己。映入眼簾的巨大存在感卻比不上一旁鮮豔的身影更令自己苦澀。
「蝙蝠俠,還有……羅賓。」
達米安,瑞比想這麼稱呼他。
幾天不見,他還是那麼可愛,真想抱抱他,磨蹭臉頰;可惜現在不是好時機。
「你要和我們開戰嗎?」
羅賓顯得很憤怒,這令瑞比有些不知所措。
「羅賓。」
蝙蝠俠喝止了羅賓後再次將目光投向瑞比。
「瑞比,怎麼回事?」
「我很想解釋,蝙蝠俠,真的很想解釋,但得等我把事情做完……」
「你說的事情就是詛咒我?用我的血來詛咒我嗎?你可真變態。」
紅頭罩話說完的同時開了一槍,子彈射向瑞比身旁變大些的不規則球體。球體被子彈穿了一個孔,但很快又補起來。所有人都注意到那暗紅色的液體球,紅頭罩的血。
在注意到那血球後,每個人都發現,紅頭罩從傷口流出的血在落到地上時就會散成細緻的血霧,匯聚到那顆血球裡。
「鮮血只是輔助……」
瑞比將西洋劍刺進血球裡,如同海綿一般,鮮血浸入,劍刃化為暗紅無光的色彩。
「這把劍才是詛咒的本體,在紅頭罩失血過多死前我要完成詛咒,解釋之後再說。抱歉啦!」
轉身面對紅頭罩,瑞比擺出西洋劍的起手式,他似乎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,因為他有著常人難及的速度。
不過瑞比顯然太小看蝙蝠俠他們了。
「嘀──轟!」
插在瑞比手上的蝙蝠鏢在發出短暫的警戒音後,原先裝設的迷你炸彈引爆,炸斷了瑞比執劍的右臂。
爆炸的風壓令瑞比撞上街道一旁的牆壁。夜翼跳了下來,手持二根長棍交叉制住瑞比的脖子;左腳著地,右膝頂住瑞比的胸口,將他定在地上。
「不是我要說,你這樣真像昆蟲標本。」
「我可不想被注射藥劑。」
瑞比一向很配合夜翼的「健談」,哪怕是這個時候。
「抱歉,瑞比,你速度太快了。要阻止你,我只能炸掉你的手。」
紅羅賓也跳進街道裡,走到瑞比旁邊。看著那焦黑中參著粉紅,泊泊留著鮮血的傷口,紅羅賓沉默了一下。
「你的手能恢復原狀嗎?不能的話,我可以搞點外星科技給你……」
「不用那麼麻煩,讓手長出來很容易的,而且我也不會用外星科技……地球的科技也是,你的蝙蝠鏢會爆炸這點我就搞不清楚。」
紅羅賓沒吭聲,他總不能說那隻蝙蝠鏢是「特製」來對付你的。如同蝙蝠俠積存氪石以防超人變壞,在認識了瑞比這個不通科技的魔導師後,紅羅賓就準備了一些專門克制瑞比的武器。
被制住的瑞比模樣狼狽悽慘,說話語氣卻比剛剛攻擊紅頭罩時輕鬆愜意許多。
一個衣著鮮豔,胸口有個R的小個子朝瑞比衝過去,抬腳踩向瑞比斷臂的傷口──被紅羅賓制止了。
「滾開!紅羅賓!」
「羅賓!住手!」
「我要宰了這個說我們是朋友的叛徒!」
「我不是叛徒!」
瑞比大聲吼著。
「你們都別吵了,退一步海闊天空,人人少說一句日後好相見,是吧!我想我們只是有了誤會,解開誤會以後日子就會很美好──羅賓!把刀收起來!」
夜翼語氣輕快地講到一半,瞪著眼睛大喊。
羅賓拿出拆信刀和紅羅賓上演全武行,嘴巴不忘嗆聲紅羅賓,狂罵瑞比。紅羅賓全力制止羅賓,火氣越來越大。瑞比每被羅賓罵一句就情緒激動地大聲反駁。因為不能放開瑞比,只得口頭勸架的夜翼無奈地看著刀光劍影的兩位弟弟。
現場一片混亂。
「夠了。」
低沉黯啞的聲音像暫停鍵般令現場很快回歸秩序。
蝙蝠俠走到瑞比身旁。
「十二魔法部族沒有向非法義警開戰,找上紅頭罩是為了報復?」
問句文法的肯定句。蝙蝠俠肯定十二魔法部族沒有向非法義警開戰,不然不會只找上紅頭罩。
「的確沒開戰,但不是報復,而是『證明』,要奪回『魔法的榮耀』。我們魔法師是驕傲的,不可以輸給普通人,所以我要打敗紅頭罩……呵。」
小小的笑聲令人感到不妙,對危險的直覺讓蝙蝠俠等人立時看向紅頭罩。
瑞比的斷臂浮空衝向困在網內的紅頭罩,西洋劍的尖端刺向紅頭罩的左胸。紅頭罩因失血過多而反應慢了一拍,但還是來得及開一槍。
子彈毀掉了斷臂,西洋劍沒入了紅頭罩的胸膛。
「「傑森!」」
嘶啞的和清朗的嗓音交疊成一個人名。蝙蝠俠衝去扶起倒地的紅頭罩。夜翼身體上抬,想起身衝過去,又很快反應過來,下壓制住瑞比──力道大得瑞比重重咳了幾聲,覺得自己內臟都快被擠出來了。
在蝙蝠俠扶起紅頭罩時,那把西洋劍如同落在泥沼的石頭,「沉」進紅頭罩體內──整把沉進去,沒有從身體另一端突出來。西洋劍進入身體後,紅頭罩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,原本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膚色也恢復正常,人也從昏厥中醒來。
「他媽的……」
紅頭罩看著近在咫尺的蝙蝠俠,頓住了原本想說的話。
在確定紅頭罩沒大礙後,蝙蝠俠沉默且迅速地起身,拉開了纏住紅頭罩的網子。
看到紅頭罩邊給槍上膛邊走過來,瑞比很識趣地開始解釋。
「詛咒……不是、殺、咳……夜翼……」
瑞比看著身上的夜翼,肺部被大力壓迫,他根本沒法好好講話。
夜翼聳聳肩,鬆開對瑞比的壓制,站了起來。
事情已經結束了,只剩聽當事人解釋。
咳了幾聲令呼吸通順,瑞比動也不動,直接躺在地上講話。
「『魔法師輸給普通人』這件事損傷了魔法師的榮耀,成了雷德爾族開戰的藉口。不過,只要魔法師能打敗那個『普通人』,這藉口就不成立了。『打敗』不一定是殺人,詛咒成功也算。只是其他同胞肯定會嫌麻煩而乾脆下殺手,我才爭取我來的。」
「所以我應該要感謝你?」
紅頭罩的語氣令人就算看不到表情,也能猜得到有多不爽,只是這世上有種人叫「白目」,瑞比正好是其中一個。
「喔!不用啦!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……」
一顆子彈打在臉旁,瑞比噤聲。
「那這詛咒又是怎麼回事?」
紅頭罩又問了一句,槍仍拿在手上。
「喔!這詛咒會讓人在凌晨五點的時候心臟絞痛。睡得正香時卻一陣劇痛襲來,超惡劣──要解除的方法就是多做好事,當收到的『感謝』累積到一定的量時,詛咒就會解除。」
有過一次經驗,讓瑞比講到一半就察覺紅頭罩的殺氣,所以很快地把重點的解決方法講出來。
雖然肉體的傷害無法令瑞比死亡,但能少點皮肉痛總是好的。
「我說的『感謝』不是謝禮之類的實質物品,而是『心意』,所以要解除詛咒就得多做讓人感激的事。」
「去老人院幫忙擦大便那種?」
因為被蝙蝠俠制止,忍耐到現在的羅賓逮到機會就是開口諷刺。
「聽起來不錯,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能體會生命的可貴及美好;另外能增加耐心,改改你的壞脾氣。做好事除了解除詛咒外,還能令你成為人見人愛的好男人。恭喜啊!小翅膀。」
夜翼的語氣很誠懇──如果忽略掉他顫抖的嘴角。講完一長串後,夜翼還是忍不住露出笑容,加了一句。
「我發現有老奶奶要過馬路時會記得通知你的。」
紅羅賓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紅頭罩。
「我幫你查查看最近有什麼義工招募活動。」
只是紅羅賓沒說自己可能會去錄「傑森.陶德的義工實錄」,並在家族聚會時拿出來放。
蝙蝠俠什麼也沒說,不過紅頭罩回到家後會發現自己收到一份資料──韋恩企業贊助過的各種慈善團體介紹。
「幹!」
紅頭罩用一個字總結自己的感受。
「羅賓……還有蝙蝠俠。」
從地上傳來的聲音引起眾人注意。
「我用靈魂魔法招來一個西洋劍好手附在身上,還用了很多藥物及魔法提高身體能力,所以現在因為副作用動不了了。羅賓、蝙蝠俠,收留我一晚吧!拜託、拜託,我知道你們人最好了!救救我吧!我愛你們!拜託!」
瑞比可憐兮兮的說著。
蝙蝠俠答應了。除了瑞比救過羅賓很多次,並知道他們的真面目這兩項原因外;若傑森的詛咒有什麼變故,也能就近「問」出來。
順道一提,威利在韋恩家暫住期間只有兩個感想:一、自己不會因為肉體損傷而死真是太好了;二、達米安好可愛!
事情結束,非法義警們除了紅頭罩回去換裝外,都繼續夜巡了。
一個月後,傑森的詛咒解除。
三個月後,家族聚會上,傑森看到了提姆拍攝、迪克剪輯、達米安旁白的「作品」。
家族聚會隔天,大掃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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